据路透社6月5日报道,中兴通讯已经就撤销美国商务部之前针对该公司的禁售令与美国签署原则性协议,而这自4月16日美国商务部对中兴通讯激活拒绝令已经过去51天了。期间随着两国政府就此事件的多次交涉,以及中兴通讯在美国法律许可渠道的努力,关于寻找让中兴重新经营的替代制裁方案也已经进入最终的确定和落实阶段,这些措施可能包含巨额罚款、更换管理层等,加上事件发生期间中兴主要经营活动无法进行所带来的损失,中兴通讯因为其错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有部分观点认为这么大的代价不如放弃算了,这无疑是事不关己的冷漠,对于中兴通讯来说,不管多大的代价,都是应该要坚守的。
八万人的坚守:只为不辜负
在事件发生的51天中,中兴通讯一直在坚守,坚守合规、坚守公司信用。同时,在公司主要经营活动由于受美国合规要求无法进行的情况下,公司管理层和全体8万名员工仍然在坚守。在合规指引下,研发人员继续进行可以进行的技术创新工作;市场销售人员趁机加强学习,提升能力,并在合规前提下与客户进行交流;工程售后人员也坚守岗位,给客户提供必要且合规的技术支持,八万人的坚守,只为不辜负!
不辜负选择并始终支持中兴的全球客户。在先后30万人的努力下,经过33年的发展,中兴通讯已经成为一个全球化的高科技公司,在107个国家建有分支机构,为全球160多个国家超过500家运营商的600多张网络提供设备,为全球近20亿用户提供产品和服务。在此危难之际,不少客户发来对公司的支持。某国最大的移动运营商董事局主席给中兴通讯发来函件:"我们不知道此次事件最终对ZTE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但是我们仍然相信选择ZTE作为我们的合作伙伴是我们公司发展过程中正确的选择之一。到目前为止事件还没有完全解决,但在这个至暗时刻,我们愿意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和ZTE一起迎接黎明。"还有其它的客户也发来不少类似这样的支持邮件。比如一家公司在邮件中表示:"当很多大型通信设备商不支持我们的时候,只有中兴不离不弃,支持我们公司的成长壮大,并为数百万用户提供精诚服务".毫无疑问,只有坚守才能不辜负中兴的全球客户,也是对他们利益的最大负责。
不辜负密切合作的行业伙伴。在中兴通讯的发展过程中,得到了全球超过3000家合作伙伴的支持,正是和这些合作伙伴一起,才共同构建了中兴通讯的全球竞争力。在此时刻,中兴也得到了大量合作伙伴的支持,纷纷表示希望中兴通讯能够度过难关,并表示待中兴恢复业务后将会安排优先满足中兴的需求,以帮助中兴尽快走上正轨。这和中兴通讯坚守公司信用有关,也离不开合作伙伴的支持。也只有坚守下去,才不会辜负这些合作伙伴,并以更大的发展来实现和合作伙伴的共同发展。
不辜负先后30万中兴通信人的努力和奋斗。中兴通讯在其33年的发展历史中,先后有30万的通信人加入公司,正是这些人前赴后继的努力和锐意进取,才将中兴通讯发展成为一个世界级的通信公司。在事件发生期间,仍然在职的坚守岗位,离开公司的通过各种渠道表达对中兴的支持,以及给公司发展提出建设性的意见。只有坚守下去,才是对这些曾经一起以及仍在一起奋斗的30万中兴同事的负责,也是对公司的负责。
不辜负始终站在背后的家人和朋友。事件发生期间,中兴通讯得到了广泛的支持。业内的竞争对手在社交媒体上对中国通讯企业在开拓全球市场时对各国通讯事业的贡献进行回忆,并纷纷对中兴通讯表示支持。各地更是有餐厅和普通民众打出支持中兴的标语。而默默站在身后的中兴通讯的家属们,包括孩子,更是成为8万名中兴员工不离不弃、恪守职责的坚强后方。而业界专家们对中兴通讯在如何建设合规、如何实现更大发展上给公司和产业链都提出了建设性的意见。只有坚守,才是对这些支持中兴的人的最好回报!
执法之外:美国的目的
回溯中兴事件的始末,由于中兴通讯少数几名干部和员工的工作失误,以及管理流程没有落实到位,美国商务部以此认定中兴通讯蓄意欺骗美国政府,违反美国法律,从而做出了激活拒绝令的制裁决定。然而在中兴通讯随后提交给美国商务部的,由第三方律所独立调查的报告中显示,中兴通讯在其自查的流程中发现了这一问题并立即予以纠正,同时向美国政府相关部门报告,并非故意欺骗。
尽管美国商务部部长罗斯对其选择制裁措施的过程进行了详细的解释,但针对一个全球化的企业以"禁售"的制裁手段使得其无法经营,同时也损害了美国企业的利益,这让全球媒体质疑这项处罚的合理性,而对于中国政府和中兴通讯来说,也是不能接受的。在中国政府的严正交涉和中兴通讯的合法申请下,特朗普首先于5月13日在推特上提出将会寻求一种替代的制裁方案,让中兴通讯重新经营其业务。随后美国商务部多次表态将会审查中兴通讯提交的材料和申请,并考虑调整制裁措施。
距离美国政府做出这一表态过去快一个月的今天,据路透社报道,双方已经就调整制裁措施接近最终解决,其解决过程和时间超过外界预期,这和中美当前贸易谈判的大趋势,以及美国国内的政治环境有关。中兴事件已经成为美国和中国进行贸易谈判的筹码,并在美国贸易保护主义思潮下成为了其国内政治斗争的工具。
回到从2017年4月美国发起的"全球贸易战"背景上来,在以对钢铁产品的232调查启动后,2017年8月14日,美国动用贸易战"大杀器"对中国发起301调查,内容包括中国是否侵犯美国知识产权、强制美国在华企业技术转让等。随后根据调查结果,在2018年对中国1333种产品开出征收关税的处罚措施。从对这些产品的分析可以看出,有超过70%,共计927种产品是与"中国制造2025"相关的。这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是美国对中国产业升级的遏制。
在这样的背景下,中兴通讯因为其犯下的错误,被美国拿出来处罚就变得不那么单纯。美国总统特朗普在其推特中直言:"是我先将它关闭,然后让它重新开张,但必须有更高安全保障……民主党人什么都没做",实际上,中美每次要谈判之前,美国都会释放放松对中兴制裁的消息,但随后又会在其内部看到反对的声音,将中兴通讯作为贸易谈判筹码的意图非常明显。而从其内部的各种政治表演来看,又确实反映出了美国尽管仍然在科技领域占据领导地位,但是相对于以前,已经显得信心不足,在其国内普遍的政见中反映出来就是对中国一致性的遏制。
中兴作为全球第四大通信设备制造商,是中国科技领域和全球化的代表之一,必然成为美国的目标,而中兴绝对不是唯一的目标。在美国国会美中经济与安全审查委员会发布的《美国联邦信息通讯技术(ICT)供应链针对中国的脆弱性分析》报告中称,中国政府可能支持某些中国企业进行商业间谍活动"以提高中国企业竞争力并促进政府利益",中兴、华为、联想、浪潮、京东方、中国科学院、中国电子科技集团(CECT)、北京华胜天成等19家公司被点名。
美国对中国制造产业升级如此担忧与焦虑的原因和全球经济的发展趋势有关,美国引领的信息技术变革促成了全球经济的上一轮大发展,全球化是其中一个重要的特征,而2008年经济危机暴露出了这轮发展的一些问题,包括全球化给欧美发达国家技术蓝领阶层带来的损失,使得美国、英国、欧盟损失了大量蓝领工作机会,这引发了这些国家政策的调整,包括美国重回单边的"美国优先",以及英国的"退欧"等。
在此逆全球化的背后,世界正处于技术革命与产业革命的酝酿期,以实现万物互联的5G技术和人工智能技术一起,将会推动各行业的数字化转型,并将人类社会带到智能时代,而其中最重要的行业毫无疑问是制造业。中国在上一轮的全球化发展中成为了世界工厂,给全球各国提供价廉物美的消费品的同时,也建设起了最齐全的工业门类,随着中国经济水平的发展,原本由于人力成本上升面临的产业转移,可能得到一个新的机会,那就是5G、人工智能、机器人等技术的发展,将让制造业得到升级,变得不那么依赖于价格低廉的人力资源。这使得制造业原本面临转移的负担,变成了一个可能的巨大优势。那就是技术革命与制造业产业的结合产生的经济发展爆发力。
美国显然看到了这个趋势。里根时期放开管制与鼓励竞争,推动军民融合,为以互联网为核心的信息产业革命打下了基础。现在,美国的技术革命走在中国前面,但硬件制造主要依赖中国,一旦美国实现"再工业化",或许美国将实现"软硬"结合的经济结构,巩固其全球第一经济大国的地位。这样一来就很容易理解美国在科技领域对中国进行遏制的目的了。
回到美国加税清单的1333种产品上,其中很多产品事实上是外商直接投资或者关联企业所生产。根据商务部统计,在华经营的最大的500家出口企业中,只有42%是中国所有企业,而58%的是外商直接投资企业。这就看出美国手段的高明了:关税制裁不仅仅是针对中国本土企业的扼杀,还可能迫使外商企业转变战略布局,减少在中国高科技产业的投资和技术转移,配合知识产权领域的其他压力,将全力延缓中国的技术进步。
坚守的意义:目标更高远
别人遏制的,正是我们应该要做得更好的。作为中国通讯行业的领先企业、作为5G建设的先锋力量,中兴始终践行产业报国、承担着国家战略要求的更多职责,而经此事件之后,中兴通讯必将吸取教训,立足更高远的目标,将公司建设得更具竞争力,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贡献自己的力量。
以合规作为战略基础和经营底线,打造全球竞争力。在美国引领的"筑墙时代",各国纷纷构建贸易保护的城墙,所有以全球采购和发展业务为目标企业,都必须要重视起合规建设。实际上,自2017年开始,中兴通讯已经在合规组织体系建设、业务合规体系建设、合规文化上建设投入了巨大的资源和精力。但还需要看到的是,本次事件也反映了中兴通讯在合规文化和管理上存在问题,正是由于合规文化没有深入灵魂,以及管理流程没有得到有效落实,使得个别干部和员工在对涉及合规承诺的事项上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引发了本次事件。为解决这次事件,中兴通讯会付出巨大的代价,而其管理层对在合规和管理上的认识经此事件后也更加深刻,始终强调将合规作为公司的战略基础和经营底线,而这将构建其全球竞争力。
坚持投入,加强核心技术自主创新,提升产业竞争力。中兴通讯在创新方面,长期保持营收10%以上的研发投资强度,连续8年位居全球PCT专利申请前三,在5G标准和专利上保持高强度投入且取得了很好的成绩,可以说是中国创新的代表。本次事件暴露出了中国信息产业在基础核心技术上的短板,已经引起了中国全产业链企业的重视,而中兴通讯也将会继续加大创新的投入,尤其在核心技术上提升竞争力,与产业链伙伴一起构建更为健康的供应链,提供更具竞争力的产品和解决方案。
勇于担当,强化服务能力,为客户提供更好服务。中兴通讯在其33年发展中形成了直面困难、勇于担当的企业文化气质。在事件发生后,公司始终把保护员工、客户和消费者、供应商、合作伙伴的权益放在首位。多方努力,寻求最大可能、尽快的解决问题。同时,公司勇敢直面存在的问题,克服一切阻力在合规建设、公司治理方面变得更优秀。在对客户的服务上,在事件发生期间,仍然在合规前提下尽可能的为客户提供支持服务。服务是中兴通讯市场立足的根本,中兴通讯将更加强化其服务能力,与客户实现共同发展。
以5G和AI为核心,强化生态合作,推进行业数字化转型。技术和产业的结合需要有健康的产业生态环境,而随着5G、AI等技术的发展并逐渐成为通用技术,与物联网、数字化转型等应用技术深度结合,将驱动人类社会进入万物智联的智能新时代。中兴通讯高度重视5G和AI的发展。作为5G先锋,中兴通讯致力于实现5G技术、商用和规模经济效益的三大领先。在AI领域,中兴通讯发布了《人工智能助力网络智能化白皮书》,以及自有人工智能uSmartinsight平台,助力运营商客户实现网络智能化,提升网络性能和效率。中兴通讯将以5G和AI技术为核心,做智能时代的驱动者、赋能者和推动者。驱动智能时代演进,赋能运营商数字化转型,并进而推动全行业的智能化转型。中兴通讯将与各方合作伙伴一起,合作共赢,迎接智能新时代!